藝術市場在疫情之下的悄悄變化 除了NFT還有什麼 ?
2021-08-20｜撰文者：非池中藝術網張家馨編輯整理
2020年我們陷入了嚴峻的疫情大流行，使得經濟重挫，對藝術產業造成衝擊。但是在這期間，藝術市場卻悄悄的變化著。根據Artprice.com資料的統整和分析顯示，2021的上半年，藝術拍賣市場逐漸復甦，許多藝術博覽會也將於9月份陸續恢復，疫情的大流行使得全球各產業的營運策略有了新的方針，藝術市場也不例外。
對 ! 又是NFT
今年上半年打開社群媒體即能看到的，那就是NFT的出現。不論它是否正面臨泡沫化，但它確確實實地像是個外星人突降地球般，造成一股巨大的轟動，大家對這個外來物摸不著邊際，卻又充滿好奇。因此專門交易NFT的平台有著亮眼的成績，拍賣行三大巨頭佳士得、蘇富比和富藝斯加入NFT的拍賣行列，許多知名藝術家、藝術博覽會和畫廊，也採用NFT的銷售機制。
藝術市場除了面對NFT的威脅外，還有年輕藝術家以及流行藝術家(Popular artists)作品價格的攀升和高價的成交紀錄。
這兩種現象顯示了藝術市場以往既定規律的發展和挑戰。收藏家被這種所謂的「藝術市場2.0」所吸引，藝術家方面則希望藉由藝術市場的數位轉型，可以免於與第三方的合作，嘗試透過線上數位平台自行銷售。
根據Artprice提供的數據分析，概述了2021年上半年所發生的轉變。在「新」和「舊」市場之間的區別，使我們能夠理解現在整個市場交易基礎的機制。在「新」市場中，Beeple應該是最為顯見的例子。一位從未在市場上受到關注、沒有畫廊代理、沒有展覽，也沒有拍賣結果，但是在Instagram上擁有數百萬的粉絲，竟能以6900萬美元的價格售出(相當於19億台幣)，顯示了藏家對於這種新盛的操作模式感到新奇，便掀起一股NFT熱潮。
【延伸閱讀 : Beeple作品以台幣20億高價落槌 ! Twitter的貼文也能賣?! NFT會如何影響藝術世界? 】
佳士得首拍Beeple NFT作品,〈Everydays－The First 5000 Days〉。圖 / 取自Christies。
疫情之下，線上銷售成為拍賣公司行銷策略重要的一部份。今年年初，佳士得、蘇富比、富藝斯將一半以上的業務，均以線上取代實體。在258場拍賣會中，有133場全在網路上進行。然而這些交易卻只佔銷售營業總額的十分之一(9.3%)，主要原因來自於這三家拍賣公司，將線上銷售作為入門以及中價位作品的管道，並未將高單價的作品納入線上銷售範圍。
但是拍賣公司自動化的在線平台，在本質上卻是非常適合具有強大潛力的NFT。在2021年上半年，NFT的銷售成績佔了線上銷售總額的三分之一。
Artprice認為這個新市場是如此顛覆性現象的核心，它顯示了拍賣市場創新的驅動力。在佳士得拍賣Beeple的作品一個月後，蘇富比隨後跟進，並邀請到神祕的數位藝術家Pak合作，策畫了一檔《The Fungible Collection》NFT專拍。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富藝斯推出數位藝術家Mad Dog Jones 的NFT作品，以「每28天會自動生成一個新的NFT」為創作基礎，成功造成話題。
【延伸閱讀 : 蘇富比拍賣亦加入NFT行列！新型態的拍賣制度 僅15分鐘拍下九千萬台幣高價 】
Pak作品《The Switch》。圖 / 取自Artnet。
Mad Dog Jones作品－〈REPLICATOR〉。圖 / 取自Phillips。
當代藝術勝過戰後藝術
Artprice將1945年後出生的藝術家列為當代藝術家銷售成績之範疇，並將他們在拍賣市場上的表現成績做統整，其資料顯示在2021上半年則有了歷史性的表現，與2019年上半年相比增長了50%。而現代藝術和戰後藝術仍尚未恢復受疫情影響前的平均成績。這種情況提高了當代藝術的知名度，當代藝術現在佔全球藝術品拍賣成交額的23%，而20年前僅為3%。
Artprice也統整出了2021年上半年全球藝術拍賣市場前10位的藝術家:
Artprice統整出2021上半年在藝術市場上十位高價成交的藝術家，分別歸類為大師級的藝術家、戰後藝術、19世紀藝術、現代藝術，而當代藝術家就佔了三名。圖 / 擷取自Artprice。©Artprice.com。
現年47歲的Banksy在當代藝術中成功締造了話題，不僅成功引起大家的關注，也可以說是最賺錢的在世藝術家。由他自創的害蟲控制系統(Pest Control，註1)，能夠驗證和控制數十萬件作品的流通，穩固了他在藝術市場上的發展。
這五年來，Banksy的拍賣成交總額不斷攀升，自2016年開始銷售總額為300萬美元，2017年為700萬美元，2019年來到了2900萬美元。而2021的上半年，光是短短的六個月，共售出了913件作品，便有著1.23億美元的總成交額(約台幣34億)。
在今年3月，Banksy向醫護人員致敬的一幅作品〈Game Changer〉，在倫敦佳士得拍賣創造了藝術家的新記錄，以2310萬美元的價格成交(約6億4千萬台幣)。
Banksy作品－〈Game Changer〉，油畫，2020，91x91cm。圖 / 取自Christies。
香港二級藝術市場的成長
香港的二級藝術市場(或稱二手市場)在這半年內有著明顯的成長，並且成為目前拍賣藝術品平均價格以來最高的城市。在今年上半年中僅售出3,200件作品，總成交價為9.62億美元，平均價格每件約為300,000美元。這一統計數據將香港與其他主要城市區隔開來，因為倫敦的平均價格僅為32,000美元，紐約的平均價格為41,000美元。
在這亮眼的成績中包含著尚-米歇爾·巴斯奇亞 (Jean-Michel Basquiat) 的三幅非凡畫作，每幅都以超過3,500萬美元的價格成交。這似乎也意味著這些美國當代藝術作品似乎在亞洲的藝術市場上較受歡迎。
巴斯奇亞作品－〈戰士〉以港幣3.2億（約新台幣11億）成交，成為目前於亞洲藝術拍賣市場最高成交作品。圖 / 取自Christies。
若長期看下來，香港的二級藝術市場是有機會超越英國，成為全球第二大的藝術市場。英國在2021年上半年的總收入為12億美元(僅比香港的9.62億美元高出21%)，在十年前，英國的二級藝術市場幾乎是香港的五倍。但是英國卻保留了更加多元化的藝術市場，在這半年以來共售出了36,000件作品，是香港售出總量的10倍。
現今，這個前英國殖民地在藝術市場上扮演著加速器的角色，香港買家願意出價的表現往往高於拍賣公司所預期的，這迫使倫敦和紐約的拍賣公司，必須盡可能地將他們的價格與香港結果保持一致，否則未來在拍賣場上熱門的明星作品容易僅出現在亞洲的拍賣市場。
40歲以下年輕藝術家的崛起
1980年後出生的藝術，近期在藝術市場當中發展的速度讓人難以置信，在短短幾個月內成為拍賣上不可或缺的藝術家。像是加拿大華裔藝術家王俊傑(Matthew Wong, 1984-2019)、巴基斯坦藝術家薩爾曼·圖爾(Salman Toor，1983-)、美國藝術家艾弗瑞·辛格(Avery Singer，1987-)和日本藝術家六角彩子(Rokkaku Ayako，1982-)。
Artprice統計出1980年後出生，在拍賣市場上締造佳績的前五位藝術家。圖 / 擷取自Artprice。©Artprice。
根據Artprice的資料顯示，六角彩子的作品銷售在亞洲地區最受歡迎，尤其台北的藏家就貢獻了11%。他在2021年上半年共有44幅作品售出，平均每件為17萬美元的價格。雖然他最好的作品最初是由總部位於阿姆斯特丹的Delaive畫廊發行，但最終作品幾乎都流回亞洲藏家的手上。
王俊傑(Matthew Wong)作品－〈The Beginning〉，油畫，2017，122x183cm。作品在蘇富比拍賣上預估價為4百至6百萬港幣，最終成交價約為2,679萬港幣，相當於9千6百萬台幣。圖 / 取自Sotheby’s。
六角彩子作品－〈UNTITLED〉，壓克力，2017，130x160cm。作品在蘇富比拍賣上預估價為30萬至40萬港幣，最終成交價來到272萬港幣(約973萬台幣)。圖 / 取自Sotheby’s。
Artprice的文章指出，在這六個月以來的交易數量中，與2019年上半年相比增長了5%，是一個好的開始。NFT的銷售和年輕藝術家不凡的價格紀錄，是在這幾個月以來最為明顯的感受。另外也提到，1,000至20,000美元的作品，在拍賣市場上的數量增加了13%，因疫情緣故，大家願意在家透過網路購買較容易入手的價格，那麼較昂貴的作品呢? 似乎也意味著實體空間它存在的必較性。而年輕藝術家的崛起、NFT的出現，當代藝術亮眼的成交紀錄，顯示了藝術市場的藏家族群正往年輕化的趨勢。
註1 : Pest Control是唯一可以認證任何Banksy 作品的官方機構。它成立於 2008 年，由Banksy本人經營，以幫助驗證 Banksy作品的真偽，並且揭露其餘仿冒他的作品。
REFERENCE
Artprice.com
亞洲電視控股與JGN訂立NFT戰略合作伙意向書
8月19日消息，亞洲電視控股(00707.HK)發布公告，亞視文化娛樂（香港）有限公司與Juggernaut DeFi代表公司Dalton Technology Inc.訂立了一份不具法律約束力的非同質化代幣（NFT）戰略合作伙意向書。 據該意向書，Juggernaut（JGN）將會成為亞視文化的官方合作夥伴和NFT提供方，具體合作內容包括：1.亞視文化將提供亞洲電視的電視節目，包括但不限於亞洲小姐競選的知識產權，以及其他營銷材料製作該IP Rights的NFT，包括照片和影音。Juggernaut將提供有關基於IP Rights以創造ATV NFTs的相關技術支援；2.雙方同意首批次推出亞洲小姐系列IP Rights相關的ATV NFTs；3.雙方將通過各自的渠道和網路平台推廣ATV NFTs；及4.雙方將按一定比例分享來自亞洲電視IP Rights 的 ATV NFTs產生的所有收入。 據悉，Juggernaut是一個備有幣安兼容性的完整定製DeFi套件、治理和NFT生態系統。目前，Juggernaut的戰略投資夥伴包括高盛集團（加拿大）、SFIP、幣安、軟銀（英國）等。
累積HK$266億成交額 盤點最值錢的10大NFT收藏系列（下）
2021可說是NFT之年，相關新聞消息割據全球媒體版面，各大品牌集團爭相加入戰團，拍賣交投屢創新高，風頭一時無兩。
雖然NFT冒起時間極短，但最值錢的頭十位收藏系列，累積成交額已達US$34.2億（約HK$266億；NT$940億）之高，相當驚人。當中，有《CryptoPunk》、《BAYC》衍生的收藏系列、受Basquiat啟發的面具創作、乃至足球賽馬遊戲等等。
乘此熱潮，The Value就與大家一起盤點此十大NFT收藏系列。
編按：此為下集，討論第六至十位NFT系列，截稿日為2021年8月13日。上集文章介紹頭五位，可按這裡參閱全文。
推出時間：2021年
NFT擁有者人數：約5,000
NFT成交總額：US$1.28億
與排行榜第二位的《CryptoPunk》同為Larva Labs出品，不過《Meebit》晚了四年出生，無論是外貌還是功能都有所進化。首先是從8-bit頭像換成3D立體全身角色，NFT鑄造總數從10,000翻倍至20,000個，種族和身體特徵也有所增加。
以種族為例，《CryptoPunk》分為男性人類（60%）、女性人類（38%）、喪屍（0.88%）、猿猴（0.24%）、外星人（0.09%）五類。
《Meetbit》就有人類（94%）、豬（4%）、象（1%）、機械人（0.36%）、骷髏（0.28%）、訪客（0.09%）、被解剖者（0.03%）共七類。
和《CryptoPunk》一樣，Larva Labs先製作出所有種族、衣飾、特徵，再由電腦按運算法隨機生出角色。
按稀有度排列，左至右、上至下為被解剖者、訪客、骷髏、機械人、象、人類
1,000枚以太幣成交的#17522號Meebit
《Meetbit》成交紀錄屬上圖的#17522號所有，於本年7月以1,000枚以太幣（約US$216萬）易手，特徵如下（數字為該特徵在整體角色出現的百份比）：
豬（4%）
禿頭（9%）
往後戴的cap帽（3%）
帽子為黑色（5%）
皮外套（2%）
常規褲子（16%）
褲子為深灰色（18%）
CGA電競上衣（0.5%）
螢火綠色運動鞋（4%）
若以上述特徵來看，#17522號不算是最罕有的《Meetbit》。不過留意它的樣貌，並非正常的雙眼單鼻，而是三眼兩鼻。芸芸《Meetbit》之中，唯獨這一個擁有如此不尋常的臉，加上「三眼兩鼻」不在特徵列表之中，似是隱性基因一類的設計，所以有力高價成交。
每個《Meetbit》也附帶3D模型檔案
只要你擁有《Meetbit》，就可以把3D模型檔案匯入電玩遊戲
樣貌造型以外，每個《Meetbit》也附帶3D模型OBJ檔案。只要你擁有《Meetbit》，就可以把此OBJ檔案匯入電玩遊戲，成為真正能夠操控的虛擬角色造型。
Larva Labs當年創作《CryptoPunk》，營銷方面運用了非常聰明的手法。公司僅自留1,000個NFT，其餘9,000個悉數送贈予網友，就這樣憑空創造出數千人活躍的交易市場。
到推出《Meetbit》時，Larva Labs決定回饋旗下兩個NFT系列 -《CryptoPunk》和《Autoglyph》的支持者。此兩系列的擁有者可以優先鑄造《Meetbit》，成本價為2.49枚以太幣（約US$8,500）。
《Meetbit》總量為20,000個NFT，當時減去《CryptoPunk》和《Autoglyph》擁有者鑄造的數目後，餘額以荷蘭式拍賣、即叫價從高至低遞減的方式出售。
結果，不但《Meetbit》火速售罄，原來的《CryptoPunk》亦水漲船高，升價連連。「有機會獲得新NFT系列」這個想法，也增加了收藏家入手Larva Labs出品的誘因。
推出時間：2019年
NFT擁有者人數：約24,000
NFT成交總額：US$6,600萬
《Sorare》雖然與排行榜第三位的《NBA Top Shot》同為體育界代表，但NFT用途卻不盡相同。前者主要用來玩遊戲，後者則是讓人收藏欣賞。
一隻足球遊戲成功與否，與獲得多少球會授權有很大關係。《Sorare》至今獲得154間球會官方授權，包括拜仁慕尼黑、皇家馬德里、PSG等豪門，惟英超暫時只得利物浦一隊，亞洲球迷相信較為失望。
雖然巴塞隆拿亦未在授權之列，但陣中球星基沙文 Griezmann和碧基 Piqué就對此款NFT遊戲信心十足，一起投資當老闆。至於其他金主，除了投資公司以外，還包括Reddit聯合創辦人Alexis Ohanian，和比亞荷夫 Bierhoff、里奧費迪南 Rio Ferdinand等名宿。
基沙文與碧基一起投資《Sorare》
限量等級球星卡促成了遊戲的NFT交易市場
玩法方面，基本上採用近年大熱的Fantasy系統。
玩家從擁有的NFT球星卡中，按前鋒、中場、後衛、門將、後備組成5人球隊（非現實足球的11人）。球隊分數按球員在真實世界比賽的表現而定，入球、助攻、射門、傳球，搶截都會得分，犯規得牌就會減分。
球星卡分四個等級，普通 Common（無限）、罕有 Rare（每季100枚）、非常罕有 Super Rare（每季10枚）、唯一 Unique（每季1枚）。
普通卡是為確保所有人都能加入遊戲，故雖然免費，惟不可交易。至於其餘三個限量等級，就促成了此遊戲的NFT交易市場。
寫下成交紀錄的唯一級別C朗卡
遊戲似乎也參考了FIFA Ultimate Team模式，制定各種不同限制賽事，例如只能用歐洲球員的盃賽，或是只能用非常罕有卡牌的聯賽。玩家若然勝出，就有機會贏得稀有卡牌。
成交紀錄為唯一級別C朗卡，於今年3月以近US$29萬易手。買家事後發表了有趣感言：「個人來說我不會買畢卡索，但把這個金額投資到偶像身上我很高興……」
《Sorare》把NFT球星卡融入遊戲之中，雖然令玩家更為投入，但亦因而衍生出另類問題。現在若球員退役，即無法再於《Sorare》遊戲得分時，其NFT卡價值便急速下降。此等問題，相信需要官方研究新機制解決，否則市場相信難以長期保持熱絡。
推出時間：2019年
NFT擁有者人數：約19,000
NFT成交總額：US$6,500萬
10大排行榜的第三款遊戲，造型設計帶著強烈科幻風格，既能繁殖馬匹買賣NFT，也能讓旗下駿駒參賽贏取獎金，玩家人數如今約為19,000。
所有馬匹都是NFT，讓我們先看看其六種屬性，分別為血統、品種、基因、性別、名稱、顏色。
Nakamoto為最強及最稀有血統
繁殖是遊戲重要元素
血統｜按強度及稀有度排列，從高至低為Nakamoto、Szabo、Finney、Buterin。雖然Buterin敬陪末座，但官方為平衡遊戲，特別賦予「最能在賽事中創造驚喜」的設定，加上其便宜市價，成為新手用來以小搏大的至愛血統。
品種｜從高至低排列為Genesis、Legendary、Exclusive、Elite、Cross、Pacer。Genesis是創世代，為遊戲所有馬匹之始祖，只由官方發售，無法憑繁殖生產，限量38,000匹，其餘品種為按次繁殖之後代。
基因｜Z1至Z268，數字愈大，代表該馬匹距離先祖輩愈遠，一般而言能力也較差。簡單而言，Z6就是第6代子孫，Z268就是第268代。
性別｜只為異性繁殖的需要而設定，暫無其他用途。
名稱、顏色｜名字和顏色皆是隨機生成，且無法更改。雖然與馬匹能力毫無關係，但仍然會影響馬匹價值。有趣的名字，稀有的顏色，都能為馬主帶來更高叫價。
比賽遊戲畫面
彩池由報名費集合而來
《Zed Run》最直接的玩法，就是讓旗下駿馬參賽。賽事大都需要報名費，便宜的數美元就可以，昂價的則可達數百美元。報名費大部份都會用來作彩池，分派給頭三位馬匹主人。
讓我們以其中一場遊戲賽事為例。2,600米長途賽程，12匹馬參賽，每匹收取報名費US$10.07，即共US$120.84。其中的US$108.74用作彩池，分派給冠軍（US$65.24）、亞軍（US$27.18）、季軍（US$16.31）。餘下的US$12.1撥歸遊戲發展之用。
比賽以外，玩家也能出售馬匹NFT賺取利潤。至於遊戲成交紀錄，則是官方與美國必利時賽馬錦標（The Preakness ）聯乘推出的特別版駿馬，最貴一匹以47.25枚以太幣（約US$15.8萬）易手。
雖然《Zed Run》尚有不少功能未開放，但綜觀玩家評語都頗為不俗，唯一是有人認為馬匹沒騎師自己在跑，看上去多少有點怪。
官方與美國必利時賽馬錦標聯乘推出特別馬匹
推出時間：2021年
NFT擁有者人數：約4,700
NFT成交總額：US$5,600萬
NFT界後起之秀，設計上似乎參考了其他大熱系列的特點長處。
首先，《Hashmasks》的數碼藝術並非出自單一創作者或團體之手，而是70多位藝術家之作品。其次，此系列所有NFT都是戴著面具、右臂屈曲的肖像，靈感源自美國名藝術家Basquiat畫作。
藝術家繪畫不同特徵元素，包括面具、背景、眼睛顏色、道具等等後，電腦便按演算法把之隨機組合成肖像畫。特徵元素愈稀有，該肖像也就更值錢。
寫下成交紀錄的#9939肖像
《Hashmasks》成交紀錄屬上圖#9939肖像，於本年初以420枚以太幣（約US$65萬）易手，特徵如下（數字為該特徵在整體肖像出現的百份比）：
神秘夜背景，13%
神秘角色，0.07%
神秘眼睛顏色，0.07%
道具（沒有），89%
獨一無二面具，0.06%
頭頂光環，0.12%
神秘膚色，0.07%
《Hashmasks》NFT總數為16,384，每幅肖像都總有地方不同，故悉數為獨一無二畫作。有別於其他NFT系列，官方賦予《Hashmasks》擁有者更改NFT名稱的權力，並藉此衍生出虛擬代幣市場。
NFT肖像最初經由官方發售，愈早購買便宜
整個系列的16,384幅NFT肖像，最初經由官方發售，價格愈如上圖所示，愈早購買便宜。例如最初3,000幅只需1枚以太幣，最後3幅卻索價100枚以太幣。
此回初始銷售中，每一幅NFT肖像會贈送3,660枚NCT虛擬代幣。此外，每持有一幅NFT肖像一天，就會獲得10枚NCT。這些NCT只會生產十年，此後停產。
每次改名需要消耗1,830枚NCT。此1,830枚NCT不會交到別人或官方平台手上，而是從總流量中燒毀，永遠消失。即是說，改名次數其實是有限的，總有一天《Hashmasks》的NFT名字無法再改變。至截稿日為止，每枚NCT市價為US$0.04，即每次改名費用約US$73。
以上述420枚以太幣成交的肖像為例，號碼是#9939號，即最初售價僅0.5枚以太幣，現任擁有者把畫名改為《Sex》。
推出時間：2021年
NFT擁有者人數：約4,300
NFT成交總額：US$4,100萬
上集文章介紹過《Bored Ape Yacht Club》（BAYC），排行榜第五位，NFT成交額US$1.82億。由於《BAYC》大受歡迎，所以官方接著推出了這個衍生系列。
《BAYC》意思是無聊猿猴遊艇俱樂部，NFT頭像都是不同的猿猴。按此故事脈絡，官方決定讓這些猿猴有狗狗作伴，犬隻NFT稱為《Bored Ape Kennel Club》（BAKC，無聊猿猴狗屋俱樂部）。
狗狗NFT沿用猿猴肖像風格，主要分別在於猿猴背景只有顏色，而狗狗背景則有不同風景。造型設計上，亦採取《BAYC》、《CryptoPunk》等相同的電腦隨機特徵制度。
#8800號狗狗為暫時成交紀錄
在主流NFT交易平台Opensea上，最貴的《BAKC》為上圖金色狗狗，編號#8800，75枚以太幣（約US$3.4萬）易手，特徵如下（數字為該特徵在整體犬隻出現的百份比）：
沼澤背景，25%
動漫風格眼睛，4%
金色毛髮，1%
派對帽，0.34%
口部表情為笑臉，18%
頸部綁著威士忌酒桶，0.87%
背部綁著籃球網，2%
背部綁有另一隻小狗，亦是相當受歡迎的特徵
既然說要為猿猴送來狗隻作伴，官方自然就讓《BAYC》猿猴NFT的擁有人，取得《BAKC》狗狗NFT優先鑄造權。兩個系列NFT總數皆為10,000，由於不是所有《BAYC》擁有者都決定鑄造狗狗，餘額就由官方出售。
如此營銷手法，與上述《CryptoPunk》和《Meebit》一樣，既刺激了猿猴和狗隻系列的市場，同時也令擁有者有更多入手誘因，著實聰明。
事實上，《CryptoPunk》和《Meebit》，《BAYC》和《BAKC》，就分別佔據了排行榜第二、六位和第五、十位，堪稱至今最成功的NFT數碼藝術創作。
編按：此為下集，討論第六至十位NFT系列，截稿日為2021年8月13日。上集文章介紹頭五位，可按這裡重溫。